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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篇:民生(3)黄梅戏的原汁原味
2002年05月20日 14:24
 

黄梅戏演唱:夫妻双双把家还

胡一虎:这是黄梅调吗?!“在人间……。”我刚看你(对牛群)特别把眼镜拿起来了

,还猛摇头。你看的时候感觉如何? 请您评论

牛群:气死我了。

胡一虎:简直是气死你了。

牛群:这是黄梅戏呀?!“夫妻恩爱,苦也甜。”这得唱味儿。这黄梅戏是现代黄梅戏。

胡一虎:等一下,在座的大学生当然比较年轻,你喜欢的是这个版本,还是刚刚那个版本,牛县长版本的举手,刚刚那个版本的举手。你还是能吸引住人。

牛群:不, 因为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越是地方的越是全国的。要发展不能说不发展,黄梅戏要跟上时代。这个非常好玩,非常有意思,在联欢会上,但是你要作为黄梅戏想保存住,能保存住它的文学价值、艺术价值、人文价值、历史价值,那应该原汁原味的东西更应该多一点。

王鲁湘:我就想问一下黄梅戏的原汁原味以什么为标准?谁是黄梅戏的原汁?谁是黄梅戏的原味?

牛群:那当然是离不开黄梅戏所在地方,因为它最初是产生于黄梅,并不是在安徽,后来在安庆过的。那就是说它应该代表整个安徽的人文、历史、发展,它是这片热土上的所生存繁衍出来的这么一棵一花独秀的这么一个芬芳的奇葩,所以说它应该有安徽的这种土味。

王鲁湘:但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这土味是什么味?刚才你那两句是土味吗?

牛群:不,不。我起码大伙要是鼓掌,掌声多的话,起码大伙更认可我这个更接近于那个原汁原味。

侯卫东:县长讲话我不赞成。刚才您唱的那是五十年代的,也是说不原汁原味。真是这样的味,五十年代录的,当时也是大逆不道,觉得黄梅戏怎么能这么录呢?当时也是认为大逆不道。

潘小平:我非常赞成侯卫东的意见,对于我们县长的意见我有点不赞成,就是说你说的原汁原味,你知道原汁原味实际上在当时已经不是黄梅戏的原汁原味,黄梅戏的原汁原味是从田野里面这种小调过来的,到它这地方已经丰富了很多东西。

王鲁湘:已经文雅化了。

牛群:由这个呢,我说几句,咱们就展开说了,实际上人说黄梅戏现在怎么啦?火不了了,相声怎么滑坡了?疲软不景气了,京剧怎么这么振兴还振兴不起来呀?道理都是一样的。实际上我们应该为黄梅戏今天不景气叫好。

潘小平:你讲的不对,黄梅戏景气得很。

牛群:你到全国看看,景气是拿市场说话,市场如果卖不出票去,黄梅戏剧团自己养活不了自己,不能高速的发展,不能使大家使这项事业在全国乃至世界推广,这就应该归于不景气的系列。相声、京剧、黄梅戏还有电影都在各行各业,本行都在说自己不景气。

实际上都应该为这种不景气叫好。大家想想电视现在深入千家万户,你坐在屋里头足不出户,几十个频道上千个栏目尽收眼底,可以和同世界杯那儿踢着球你和它同步就可以欣赏,而不会再产生刚粉碎“四人帮”时的一花独秀的相声,也不会是“四大徽班”进京时京剧的一花独秀的辉煌,也不会有五十年代严凤英的那种黄梅戏的一花独秀,这个时代是一去不复返了。大家现在的欣赏水平提高,审美的多样化甚至这种参与,实际上这才是大好事。我们黄梅戏实际上要想发展,我觉得还得是本土化,还得是地方特色,然后结合着时代这种的步骤,时代的节, 时代的脉搏,时代的信息往前走,能够和世界接轨,能够把现代流行的、通俗的、摇滚的,刚才这个,连摇滚的,这......

胡一虎:所以从你刚才的讲说到最后,你也开始溶入了现代。

王鲁湘:我发现我们牛哥真是逻辑一团混乱。

胡一虎:他与时俱进,跟着时代在走。

王鲁湘:前言不搭后语。

牛群:牛头不对马嘴。

谢国兴:我谈一点我个人的想法。我小时候台湾非常流行,我们叫黄梅调。不是戏就把它当成一个音乐,是用通过电影的形式表现出来,重点是在欣赏它的音乐曲调,那个戏大家都能耳熟能详。我想任何戏剧包括像相声,现在在台湾有少数几个相声团体,年轻人小伙子每一次表演生意非常好,他有一个重点,就是说任何戏剧它必须注入新生命,这就是让曲目活化,让戏剧的内容活化,这样的话就可以有很好的市场。

王鲁湘:我们的安徽推自己的品牌的时候说安徽有“两黄”黄山加黄梅戏,你想黄梅戏的地位有多重,是作为一个文化形象,一个地域文化的一个象征物,一个图腾来推出来的但是的话呢,它一个东西被图腾了以后就很难办了,它就不能动了,它是一个很神圣的东西,一个圣物,一个神不能动了。咱们安徽的朋友告诉我说针对黄梅戏改革是如何艰难,黄梅戏做所有的推陈出新的一些尝试,在这个地方经常会遭到一些非议,有这么回事吗?

胡一虎:有那些阻力?

侯卫东:我在那年跟踪过一个《秋千架》,这个戏从开始的酝酿到最后结果我都参加了。跟踪《秋千架》的时候,当时就是说余秋雨先生和马兰团结了一批人联合做,既有我们安徽江淮文化原型和心理原型的老故事,是《女驸马》的故事吧,然后把它翻版成今天的故事,用了很多轻歌剧的那种手段。当这个节目完了以后,在作品研讨会上,我记得当时面对着很多专家的指责,责难吧,当时余先生就说我们就尝试一下不行吗?

潘小平:侯卫东讲的是《秋千架》,然后在《秋千架》之后还有一出戏叫做《徽州女人》。这个戏在北京演的时候应该讲是很火的,但是这个戏同样在安徽遭到一些老黄梅戏曲艺术家,包括一些学者的责难,有些话讲的是非常难听的。那么主要责难是什么呢?认为它打破了黄梅戏原有程式,原有的格局,对它改变的东西比较多,吸取外来的东西包括戏曲的一些东西,舞蹈的一些东西这些吸取得比较多,对它的内容上反而没有任何的指责。我觉得有几个误区,当前黄梅戏,第一它从民间登堂入室以后这种形式能不能变,现在就觉得不能变了,还有这种登堂入室能不能再回民间,好像这条路也不能回去了,这是个误区。

胡一虎:崔教授。

崔之清:我觉得黄梅戏能够不能够走出安徽走向世界,关键是安徽的发展,如果安徽发展走在全国的前列,在世界上都走在前列,那么我想一定会把黄梅文化带向全世界。

牛群:我完全同意。

胡一虎:所以我在这边很诚心的问所有在场的安徽大学生,你们支不支持安徽再打这个黄梅牌呢?支持的举手,你希望怎么样打这个黄梅调这张牌呢?好,请。

大学生:我觉得黄梅戏是我们安徽的一个特色。说打好这张牌呢,很重要的一点就像我们招待客人一样,如果到合肥来到安徽来,他可以在这儿随时随地某一个晚上,可以像茶座似的看一看欣赏一下,我觉得这也是推动和发展黄梅戏的一种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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